,他以为她是一个骄矜的人,再后来以为她淡漠绝情,原来这些都不是她,她原是生长在山野里的竹,修美俊洁,更有无限的生机和野性。俞惜还想起来一件事。“你爬树爬到河边,那有一棵挂着红绳的百年老檀树,树下有你大概需要的东西,你若是有心复国,这对你有用,若无心,到江南后,帮我接济给那些穷苦的人吧。你若无有去处,可以去阆州的清风巷。一路上强人众多,你低调些,撞上了你不要硬拼,切记保命为上。”那些原本是祖母给留她的首饰,一直放着没有用处,俞惜都快忘了。如今这形势,她一个女子也保不住,不如赠予了他,也算是还了年初他捐给寺里一万两的恩情。她把需要的伤药、粮食也交给他。“那你呢?”他问。“我,我自是要脱身的,也许先会去林州找我母亲和弟弟,也许会去阆州,我们有缘会见面。”“我等着你。”桓骥咽声道。俞惜和他道别,她上了崖,天色已经将明了。她回到净水寺,把自己身上的银钱拿出来,和众人分了,把他们遣散后开始补觉。不到中午,守卫就开始往寺里送东西,布置场地,俞惜笑着接下。她出过一次门不出门,接着就在床上躺着,这样到了第三日。俞惜“喜吟吟”地穿上嫁衣,上了妆。这婚事办得仓促,倒也都准备得齐全。这寺院成了喜堂,众多的兵士,都在院子里里喝酒取乐,划拳、哄笑声盈天。拜过堂,那人来了一趟,亲了秦俞惜的手,又出去喝酒了。不多时他回来,掀了盖头,满脸的色欲,只管“宝贝儿”“心肝儿”地叫着,要去亲她的脖子。“不急,喝过合卺酒。”俞惜笑着,举杯来劝他。酒杯里被她下了麻药,俞惜看着他一点点意志消沉昏睡过去。她拿簪子杀了他,剥下他的衣裳来换上,从寺院后门跑了出去。她顺着路上山,下崖,扑通跳进水里。寺中着起了大火,直到后半夜,下起雨来,这火势才稍稍消灭一些。两年后,瓜洲。“俞娘子,俞娘子,你可在吗?”隔着两条街,俞惜都能听到双喜叫她的声音。她放下账簿,起身迎出去。“双喜见过俞娘子,我家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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