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世了。桓骥是没想到他们冥冥中还藏着这么多纠葛,也没想到俞惜和桓奕相识得这样早。“怪不得那一年的约会你没来。”庾琛对当年的事也颇内疚,但晚了就是晚了,没有任何挽回的机会。如今再见了俞惜,不免唏嘘一番。这件事确实给俞惜很大的打击,她父丧三年都没有走出来,后来就养成了沉默寡言的性子。如今经历家国巨变,人世无常,她倒成长看开了许多。人生本就是无常的,太多人的命运遭际比他父亲还要苦,甚至连选择和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她为父亲哀伤,谁为那些在饥寒丧乱中受苦的人哀伤呢?人无法永远沉迷于过去的生活。再见庾琛,她只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感慨。两个人相视笑了笑,把过往的一切都化解了。俞惜坐下来给他把脉,说过了这症状的来由。“你倒是真心狠,真不怕送命。”庾琛咋舌道。“那时候心一横,就这么做了。”“都是我的不是,我是混账东西。”桓骥在一边诚恳道歉。“好在还有的救,拿上好的药材温养着,少食辛辣,防止情绪大喜大悲,过半年也就能好起来。”话说完,两个人都舒一口气。“钱跟药材的事都包在我身上。”桓骥道。“还是我来筹备吧,我本就意在此地经营药材,正好办这件事。你放心,需要你的时候,我一定不客气。”桓骥答应了。“怎么,你有意要经营药材?”“是。以前外祖家是学医的,不过没传下来,从小跟着母亲采药,在山寺里跟着师父学过一些,我医术不精,认这药材倒齐全。”“我手下弟子杨涟在备办军营的药材,你有需要可以向他求助。”庾琛捋须道,这也算对当年之事的补偿,虽然,很不够。俞惜领了他的情,道过谢,跟着桓骥出了帐子,忍不住把心里疑惑吐出来。“你怎么会结识他?”这样性情古怪又医术精绝的一个人,旁人连见一见都算奇罕了,跟从前的桓骥放在一起,完全就不搭配。“不复杂啊,起初,他是酒鬼,我是纨绔,他惦记我府里几坛子万年春,我随手送给他,就结识了。后来,为了招他来我麾下,七两砸钱买下了荆湘九郡所有的酿酒秘方。”这也够狠的。俞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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