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对面的方应钟慢条斯理地切起柠檬,然后像变魔术似地拿出雪克杯和捣碎棒。“哇,好硬核,你怎么把这个也带来了。”我发出一声惊叹。“车大人多,带多点东西总没错。”方应钟说完,往雪克杯里放了四片柠檬,四片香水柠檬,然后拿出一个保温壶,倒出冰块。“你连冰块都带来了!”方应钟盖上盖子,开始暴打柠檬。他今天穿着一身简单的白t黑裤,手臂发力的时候,肌rou线条恰到好处,不过分粗壮但也不细弱,一看就是专门练过。看着一个印象中斯文的律师打柠檬,散发着独有的荷尔蒙,幻肢有点yingying的。我暗暗对自己因美色流口水的行为感到不耻,眼睛却诚实地移不开。姜代对于方应钟这种不着声色展示自己男色的行为不耻,他幽怨地靠着我坐下,把我吓了一跳。“你、你怎么过来了?”“我来讨口水喝。”我失笑,暗道你的脸色不像是渴了,倒像想吃人。方应钟像哆啦a梦变出了各种工具和材料,不一会儿就做好了一大桶暴打柠檬茶。他倒了两杯,一杯给我,一杯给姜代。“现在不渴了吧。”我转过头嘲笑他。姜代喝了一口,默默地嗯了一声。——笑死,被方哥治得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