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早就被折磨的意识几近昏迷,当下也不是很清醒,但是他宁愿如此直接昏过去,也不愿意开口求陈书君。地下室里又安静了下来,除了祁阳沉重的呼吸声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陈书君耐心的等了一会,见祁阳依旧不松口,“啧”了一声,随手将鞭子扔给了身边的保镖,说道:“你在这儿看着他,什么时候他求饶了什么时候通知我,也别让他昏过去了,昏过去了就给他一鞭子,一鞭子不行就抽到他醒,只抽后背,前面他不求饶,谁也别碰。”说完陈书君就离开了地下室,只留下祁阳还一次又一次的挺起胸膛,做着没有用的挣扎。等到陈书君处理完了工作一天都过去了,也没人来通知他,看来祁阳的确是打算自己挨过这三天了,一想到这里陈书君就不由得恼火,但是一想明早他yinjing上那一针的药效就要发挥了就不由得期待起了明天。转过天来早上,陈书君先用完自己的早餐,才慢慢悠悠的走到那间地下室,刚一打开门就听到祁阳虚弱的呻吟声。陈书君看着眼前这个连挺起胸都做不到的人满意的笑了,而此时的祁阳挣扎了一天,一点东西都没吃,只是被喂了几口水,早就饿的没有了继续挣扎的力气,一天过去,双乳上的痒意没有缓解丝毫,反而更加瘙痒难耐,身后更是布满了鞭痕,姜汁带来的刺痛和瘙痒如蛆附骨,地下室没有窗户,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更看不到这场折磨的尽头,他想求饶了,但不巧那是后半夜了,没有敢去打扰陈书君的美梦,于是他只能苦苦挨到天亮。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椅子,同样的人,不同的只有祁阳背后多出的一片鞭痕。陈书君看了看手表,估摸着yinjing上的药也该起效了,便叫人去拿那些准备好了的东西。祁阳知道陈书君来了,但是即使早就想要求饶了,却还是在见到陈书君后,无论如何都无法开口。陈书君也不在意,毕竟他现在更想知道那些东西用在祁阳身上后,他备受折磨却无法挣脱的样子。没一会儿保镖就托着盘子走到了陈书君的身边,托盘里是一个方方正正的透明盒子,盒子里是淡黄色的液体,里面浸泡着两三根尿道塞,陈书君先是带好手套,然后捏起被浸泡在不明液体里那最细的一根尿道塞,走到了祁阳的面前。陈书君就着手套上的液体的润滑,给祁阳手yin了起来,他的动作简单粗暴,就是从上到下来回撸罢了,但是祁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很快就勃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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