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却越来越挺翘,没有一点泻火的趋势。偏偏胡笳还压在他身上,暗香浮动,她张开嘴,语调慵懒地上扬着:“那要我帮你么?”“不……”他的要字还没有说出口,胡笳就已经把手放在他的yinjing上了。她的手比他小许多,刚做过美甲的指甲尖尖的,抠弄他的马眼。这个地方阗资碰都不敢碰,她却直接拿指甲玩。他偏偏还酸胀的爽,当下闷哼了一声。胡笳听了甜笑:“这么爽呀?”阗资不知道胡笳是不是经常帮男生做这种事。她实在太会了,手紧紧圈住他的jiba,套着roubang的上半段快速撸动,又紧又用力,小拇指指甲还频频刮擦柱身。玩高兴了,她还腾出另一只手捏玩他的yinnang,一会儿像挠痒痒,一会儿又像盘核桃似的。阗资受不了快感的极速冲击,腰腹紧紧地绷起来,忍不住地就迎合起胡笳,随着她撸动而挺腰,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鼻子里闻到的,除了自己阳具yin靡的味道,还有胡笳身上沐浴乳的香味儿。阗资快要到了。“不玩了,”胡笳忽然松了手,“没有意思。”没了她,阗资下身变得空落落的,欲望得不到抒发,他口干舌燥。“怎么……没意思?”他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对胡笳开口。他想让她继续下去。“你不叫,弄得我都有挫败感了,灯也不肯开,黑灯瞎火里玩jiba,有什么意思?”胡笳说。她甩甩自己的手,刚才快速撸动的几十下,让她的手腕都酸了,要不是看阗资长得帅,她哪会对他这么好。阗资的roubang还高高地翘着。它像一条高举起来的狗尾巴,代表兴奋,想和她玩闹。“……那你想怎么玩?”阗资听到自己压低声音问胡笳,换来她一声笑。“衣服脱了,把灯打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