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不对等,她永远不会这么复杂地爱他,可阗资偏偏想要平等。无论是浑浊泥泞的rou欲,还是单纯的爱意,阗资都想在胡笳身上看到。他太渴望她了,他太需要她了。胡笳终于撬动了阗资的理智。她抬起头,轻轻啄吻阗资嘴角的时候,他抱住了她,也吻了吻她。就算只是最浮浅的嘴唇相贴,不伸舌头,阗资心里也已经愉快地战栗起来。所以,说下面这句话的时候,他话语已经带着一种欢欣的绝望:“你想我怎么帮你?”从这一刻起,胡笳彻底变成了阗资身上的菟丝花,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他身上都有她存在。他也许真的爱上她了。而爱,其实是一个很沉重,很丰满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