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其实最近,她几乎已经没有什么食欲了。尤其晨起,更是觉得腹中满闷,闻到食物的味道都带着几分恶心。无奈南母就在一旁瞧着,南簪在强撑着喝下去半碗粥后,乖巧可人的表情终于维持不住,扁了扁嘴,伸手拉住南母的袍角晃了晃:“阿母,真的吃不下了。”女儿的身体状况摆着,就算南簪再会撒娇,南夫人现在也不可能心软,硬是押着人将剩下半碗也服下,终于才满意了些,摸了摸女儿的额头,只说,现在南父正在疏通关系请国师弟子,自己午后,也要去叶城最为灵验的东螺寺从新向住持请两道法器。南簪乖顺点头。幼时,南父南母刚到叶城赴任,忙起来,几天都见不到人面,就算为女儿安排了再多丫鬟嬷嬷,南簪也早就学会了自己来打发时间。等终于送走了一步三回头的母亲,南簪终于才送了口气,又从新洗漱了一遍,直到嘴里没了温粥淡淡的甜味,才舒服了些许。秋日的温度已经有些发凉,南簪披上层薄毯,还是吩咐侍女将窗户打开来透透气。后窗外种的那几盆菊花,想必也应该开花了。“阿秋,帮我把纸笔拿来。”“刚瞧见那几株菊花开,就知道小姐定是要作画,今日我们姐妹又有眼福了。”一旁脸蛋微圆的小丫鬟笑着应声,虽看着性格有几分跳脱,但做事很是稳妥,来回两趟,便将南簪常用的工具全部摆上。几个小丫头都被阿秋的话逗得吃吃发笑,南簪也不恼,笑着用笔杆敲了敲阿秋的额头。“就数你话密的紧。”南簪的祖父南恪年轻时,曾是有名的书画大家,一支画笔出神入化,几乎到了一画难求的程度,而南簪父亲却心向仕途,并未继承多少父亲的天赋,反倒是南簪这个孙女,将南恪的书画天赋遗传了七八分。南簪生性也喜画,现在面对这娇嫩的新菊,竟是连着画了小半日,直到阿秋小声凑过来提示自家小姐该用午饭,才惊觉,自己的腕子都有些发酸。“我知道了,你去准备吧,我先歇一会儿。”南簪揉了揉酸痛的腕子,向后靠坐在红木椅上,面前的宣纸上,几朵盛放的菊花栩栩如生,甚至连花瓣上残留的露水,都好似在光线下闪着晶莹。心中对今日的画作颇为满意,阿秋回来还要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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