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害人的。“只是,一直在梦中追逐恐吓我罢了…”南簪思忖几息,还是拿出之前应付父母的说辞。有意思。岑修笑意更深。他是人精中的人精,哪里看不出来这小东西必定有所隐瞒。不过他对这小姑娘兴趣不小,也无意在她父母面前拆穿她的小伎俩,只是从袖中掏出一串精致的铃铛,朝南簪递了过去:“来,这个给你。”“多谢道长…”南簪在父母催促的目光中走了过去,铃铛攥在手中,微凉的触感让身子一个激灵,倒是莫名的清醒了不少。接过铃铛的时候,不小心蹭过了青年温热的手指,南簪连忙去看岑修,见他若无其事,才平复下一瞬间加速的心跳。“这是?”不过毕竟是小女孩心性,还是有些好奇,南簪接过铃铛后,不免试探着向青年询问。“这是我随身的法器。”岑修一副光风霁月的仁爱模样,笑着耐心回答着小姑娘的问题,袖子的遮掩下,却是触摸着方才被南簪不小心碰到的那处皮rou。他不是爱好女色之辈,只是对这面前的人真真是起了不小的兴趣。本是被南映行缠的没了法子,又收了不少对方的厚礼,岑修才决定过来看看。但现在看来,倒是有了些意外的收获。“我尚未看出你身上的不对,向来是缠着你的东西能量不小。”“我这法器一直随我修炼,身上沾了不少灵气,今晚你睡前,将它放在枕旁,那鬼怪应当是无法再近身。”“剩下的,我再慢慢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