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姐方才说,有了头绪?”岑修仍旧是那身靛蓝道袍,不紧不慢地为两人倒了杯茶水,抬眸看向身旁的姑娘。空气中的茶香让人心情舒畅,南簪从袖中掏出昨天男人交给自己的铃铛,声音不由自主带上几分兴奋:“这是道君昨日交给我的,从前无论我父亲母亲请来何种法器,那鬼邪俱是毫无反应。”“可是昨日只靠着这铃铛,他便切切实实露出了异常,想来,若是先生亲自出手,定能叫他离开。”闻言,对面的男人反倒是微微蹙起了眉。竟然,只是微微有了异常么?岑修不由得稍稍思索。他身世特殊,以他目前的修行,普通鬼物见了他的铃铛怕是都有多远便躲多远,而这南家的鬼,自己非但察觉不到,对自己的铃铛甚至都是视若无物。看来要根除,少不得自己花上几分心思。南簪看岑修的表情并不如自己想的那般,一时间也不再敢说话,下意识咬住下唇,等着对面人的反应。等了半晌,却只见岑修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一瞬间令他出尘的外貌染上了几分邪气。“南姑娘说,昨夜他仅仅是表现出了异常,那之后…”言语间,男人的身子探了过来,一手掐住南簪的下颚,让她无法避开。男人guntang的气息近在咫尺,只要再稍稍靠前,两张唇便会毫无间距地贴上。南簪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愣愣僵在远处,男人手指上的禁锢反倒成了种调情,轻抚过下巴上的软rou。“然后,他对你做了什么?”岑修垂眸望向那张微张的红唇,忍不住用拇指按住上方的唇珠轻轻揉按,声音逐渐放低,带上了几分诱哄的味道。“是不是把你都干透了,我的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