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却只见到对面人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而后自顾自进了门。回忆起昨夜自家小姐和这位道君的亲昵模样和夫人私下里的叮嘱,阿秋甚至颇为体贴地将未曾关好的门又小心地推了推。“阿秋,昨晚闹了半夜,许是受了风,肩膀酸的难受,快来帮我揉揉。”一晚上没睡好,南簪只觉得怎么都提不起来精神,正窝在被子里躺着,以为是熟悉的侍女回来,也没回头,只是娇声嘟嘟囔囔两句。小姑娘声音中还带着些许鼻音,软下这把嗓子来,更是娇气得紧。“好,小姐都开口了,我还哪有拒绝的道理。”岑修将食盒放在一旁,等到双手已然握住小姑娘的肩膀,才忍着笑意回应。南簪在自己床榻上,穿的是几位轻薄的绸衣,手下的触感温软滑腻,只是轻轻揉按两下,正是血气方刚年纪的男子便不免有些想入非非。“你怎么进来了,连声通传都没有?”听到熟悉的男人声音,南簪下意识身子一颤,由于昨晚自己主动的投怀送抱,难免心虚,背着身子不想去瞧岑修,只是想要挣扎开男人温热的手掌。身前人扭扭蹭蹭的意图太过明显,岑修轻笑一声,找准了位置,手指轻微用力便将小姑娘制在原地,动弹不得,却又不至于感到疼痛。“别扭了,再动弹,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南簪被扶着靠在男人怀里,一瞬间僵硬的如同只受了惊的小鹌鹑。原因无他。身后顶着自己的硬物存在感太过强烈,根本叫人无法忽视。“行了,这是你母亲给你熬的参汤,里面还有我加的草药,先听话都喝了。”见南簪还犟着不过来,岑修也不急,双手探进后颈的衣服缝隙,贴着rou对着那截纤细的颈子揉了揉。效果拔群。脖子上传来阵酥麻的痒意,南簪一瞬间转过身,将男人的手拍到一边,一面揉着自己方才被触碰到的后颈皮rou,一面警惕地瞧向含笑不语的岑修。也顾不上尝味,几口匆匆忙忙将碗内的参汤喝完,又将碗推了回去。“我喝完了。”小姑娘防狼似的盯着岑修的每一个动作:“喝完了,你是不是也该走了?”南簪自己是饱了腹,可素了多日的猎食者连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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