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浮现在脑海中的已经不是深夜中屡次被迫使着的缠绵,反倒是那人无数次似是欲言又止的眼神,与看似调笑的试探。自己最后仍旧没有想起他,他是不是也一直在心中难过?如果她早点想起,好好与他商量,那个儿时对自己无比耐心的大哥哥是不是也不会哪怕要被道人打的魂飞魄散,还非要夜夜出现在她身边。那憨厚的老实青年,总是摇着纸扇的白袍书生,也都是自己儿时熟稔的玩伴,现在,估摸也都不留于世间了。阿秋看着自家小姐走着走着,便在一株已显衰败的菊花边停下脚步,啪嗒啪嗒地掉着泪,绞尽了脑汁,也不知道该去如何安慰。除去了那作祟的脏东西,明明是再喜庆不过的事情了,怎得小姐看着这般难过?见到岑修径直走过来,忙向青年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岑修偏了偏头,示意阿秋先稍退几步:“怎么了,不好好谢我,反倒在这儿偷偷抹眼泪?”他怎么过来了…南簪也顾不上掏出帕子,直接转过身伸手胡乱抹了抹脸,不想让男人去看自己哭花了脸的狼狈模样。“没事,被风迷了眼睛。”南簪心知,哪怕自己有脾气,也没道理去和岑修发。这是父母好不容易才请来的人,做的也全是自家所要求的,就连自己曾经都为了彻底解决此事答应了一堆过界的要求。只是,心中明白,但现在自己实在是无法心平气和地去和身后人说话。“唉。”小姑娘那边还在心中胡思乱想,却只听到岑修在自己身后叹了口气。下一瞬,肩膀上就被施了巧劲,整个人被摆正了过来。“好了,不管什么原因,都别在这哭。”清俊的青年从袖中掏出个素帕,轻轻为南簪擦拭起脸上残留的泪痕,动作轻柔,仿佛是在对待什么上好的易碎瓷器。“此处风口,再吹伤了脸。”青年关切的声音有些僵硬,过去都是旁人捧着他,对祖宅的祖父也是恭敬有余亲近不足,像这么耐心地哄人,倒实打实是头一回。奈何面前的男人越是态度温和耐心,南簪心中却越是难受。方才忍住的泪意,又往下淌了起来。“多谢道君关怀。”后退两步,躲开已经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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