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可她能怎么说?她和岑修相处的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床榻上厮混度过,真要说出来,怕是都来不及洛珩玠出手,自家阿母都能马上出手撕了自己。绞尽脑汁学着画本子里编造出一段段两个人的故事,等南母终于放过自己,南簪大脑也已经将近麻木。“这不是,前几日还说和我只是露水情缘的南小姐?”经过庭院中的假山,石头后传出男人嘲讽的声音。南簪下意识抬眸,只见岑修正靠在假山上,挑着眉看向自己。“今日便变成闹了不愉快,甚至想要同我商谈婚事?”“我可是当朝国师唯一的弟子,你不过是…”心中还憋着股气,岑修根本也不想自己说的是不是过于刻薄,但嘲讽的话还没说完,怀中便一下撞进了个柔软的身子。身上隐藏的伤口有些发疼,但却还是小姑娘的投怀送抱更令岑修震惊。南簪双手环上男人的腰,像是极为依赖一般,在岑修胸口蹭了蹭,岑修双手僵着,想要去回抱住人,但却有些犹豫。“我以为你真的要走…”看不到小姑娘的脸,但是从声音里,也能感受到南簪那股nongnong的委屈。罢了。岑修觉得自己到底还是心软,伸手安抚似的抱住南簪,拍了拍小姑娘的背。“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其实他出了门,没过一阵便想回来了。只不过是心中的自尊心作祟,并不像那么快就上赶着凑回去。南簪听着男人的声音放柔,心中偷偷松了口气。现在还不能马上就说出来洛珩玠未死,不然岑修难免觉得自己是为了驱邪才服软。不过…看岑修这么快便软化了态度,自己再哄一哄,便能透露出洛珩玠的事。南簪伸手假装要擦眼泪,实际上却狠狠揉了几下眼睛。再抬头,鹿儿眼湿漉漉地泛着红,简直是方才哭过的样子。“道君陪我,莫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