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尔冷嗤一声,“这银月荷,皇姐忘了吗?”她话题转得太快,姜瑛一时间有些茫然,“什么?”“寡人十五岁那年的上元节,你初回蜀郡都城,便一眼相中母皇养育的一盆银月荷,可一株银月荷便要数十两黄金,母皇舍不得给你,你便与寡人笑若你登上君位,定要皇宫内满塘池水均种上银月荷。”“月下银月荷如披银纱,闪闪若金,美丽至极,这些年寡人渐渐在宫内池塘填满了银月荷,皇姐却偏偏、偏偏在此时说要赏花。”明明先前那么多年,那么多次召你入宫,你却一眼都未曾注意过这莲花。姜淼唇露惨笑,她不欲多言,拂袖而去,心口颓然至极,又悲痛至极,她早知姜瑛府上宠幸过不少女子,可那些玩物她从不曾放入眼中,除了楚曦瑶,她以为自己慢慢守候在姜瑛身边,便能徐徐图之。可谁曾想,现在竟有多出个程青弦。这宴席,不去也罢!姜淼重重踏步离去,跟在身后的魏雁看了眼仍呆楞在原地的汉嘉王,摇头叹息,急忙追上渐远的姜淼。“陛下,亲王殿下方才也是醉酒,才一时口快说了伤人之语,殿下心中仍然是有陛下的。”魏雁落后姜淼半步,她提着灯笼小心为国君照亮前方道路,同时轻声道着。“魏雁,你跟随寡人身边十数年,你当真觉得皇姐心中有我吗?”姜淼无一落寞的自语问道,姜国国君何曾如此过,唯独在汉嘉王的事上,她没了分寸,不知该如何是好。“有的。”魏雁斩钉截铁道,“亲王殿下是一直惦记您的,只是...唉,当年那事对殿下的打击也颇大,陛下还需再耐心一些才好。”“寡人已经等了七年,你却还要叫寡人等。”姜淼捏着眉心,眸中满是狰狞之色,“就连、就连程青弦那等粗人都能得到皇姐青睐,寡人实在心有不甘,她那种人怎么可能伺候得了皇姐!”魏雁汗颜,暗中擦了擦额头。姜淼敛下眸心暗色,“回寝宫,你去拿酒来。”明德殿宴席她已不愿再去,若是再看到皇姐与程青弦眉来眼去,她不知要做出什么来。魏雁应是,她低声问:“那今夜太医......”“呵,她爱留不留,既然她如此偏袒那程青弦,寡人又何必叫她为难强求。”姜淼忍着酸意冷哼,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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