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布才能看……”

他兀自地说着贬低自己的话，你听着格外刺耳，声音有些发冷：“别说了。”

他睁开眼，看着你，眼中满是受伤，然后似是明了什么一般，点点头，“我知道你是嫌我脏，不想听到我说话，对不起，晚晚，等高考完你就走吧，你成绩好，能考的远远的，到时候你就不用看到我了，我也会给你寄钱的，你放心，我绝对会给你寄钱的……”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似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到最后喉间忍不住发出呜咽声。

你终于等他发泄完，“说完了吗？”

“完了，全完了。”他看着你，也不避不遮了，全然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

你点点头，“确实，现在我不想让你当我mama了。”

他支起身子，眼睛红的吓人，声音颤抖：“如果是爸爸呢，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做爸爸的。”

你眼中有些水雾缭绕，一下将他搂入怀中，他胸口的柔软与你胸口的柔软贴合，你忍不住又将他抱得紧了些，你摸着他的脸，耐心地将他脸上的发丝别在耳后，然后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他的唇很嫩，很软，一如小时候枕过的胸口。

他的眼睛一下睁大，回过神似想推开你，但他的力道根本就不算大，你低低地笑出声。

将唇凑到他耳边，“爸爸，其实你也很想我对你这样的吧。”

他突然安分了，感受到女儿抚摸的温柔，和肌肤上的战栗，他承认他就是一个不顾人伦的卑贱者，他爱上了他的珍宝。

“我爱你，最爱你。”

女儿眷恋的声音在耳边厮磨，他似鼓足勇气，两只修长的手抬起，回捧住那张青春朝气的脸，感受主人的回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