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茵定住一瞬,可她不在乎了,脚步虚浮转身双手合十,低头呢喃。男人转了转脖子,扯住她袖子往教堂背面走。路过台阶,眼花地差点摔倒,陈野一把把人提在怀中。背面一道丝绸红帘幽窄格子间,他几乎是把她扔进去,再锁上门,恶狠狠吻上来。奈何格子间给她发挥拳脚的机会微乎其微,陈野扣住她双手手腕摁在彩色花窗玻璃上,两膝盖外顶,大力分开她执拗的一双腿,终是挤进来男人精壮又膈应腰肢,她痛呼,酒都醒了大半。口舌被他含着,在他嘴里破口大骂,只是吱吱唔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鼠。胡说,明明、是甜的!混着白酒浓厚醇香,陈野舌头极致侵入。你不知道,今日海边月亮好干净好透亮,彩色花窗玻璃一道道折角光影无规则划在两人身上,从头到脚,真是好风光,好旖旎。尤其,男人猎豹大眼锁住斜在长方形条条框框里、她的一双不悦、厌恶、不满,惊惧裸眼。两人皆不客气,嘴上也努着力气,好像不是在接吻,是在赛场上搏命,非要分个输赢。他的吻从来都是暴烈勃偾的,她承受不来,又偶然闪回那天车中的吻,在南边,他的吻好像是......一下一下戳弄?温柔?陈茵鼻尖冒出细腻吼叫,“嗯......”然陈野在她口中作威作福,干干净净?你家陈生?坦坦荡荡?清清白白?越想,他心中怒火难平,压着她脑袋几乎在啃了......胯下饿兽同频咆哮,如此圣洁教堂,它竟然毫不羞耻大喇喇抬起头,隔着她单薄裙子横行霸道,她眼睛突然瞪大,陈野狡黠眯眼,提臀顶撞,一下,两下,三下......教堂修得四百五十年,木门发出压抑沉闷又清脆悖论地喘叫。诡异地吓人。吓人地羞耻。羞耻的禁忌。禁忌地有罪。他们在犯罪!陈茵酒彻底醒了,口中含糊不清,只能用音调来调和,“嗯嗯...你..先松开我啊。”“我喘不过气了。”陈野额头抵住她额头,两人拼了命地汲取新鲜空气,互相喷洒的淡淡甜酒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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