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来哭得最凶的一次,我妈死的时候我都没哭成这样。本来是打算给他照一张照片,然后发给陈老师的,可是营地不允许。那天晚上我哭了一夜,我不知道陈老师当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心境。这里实在过于悲惨,我没有多留,马不停蹄前往陈老师口中的捷列克河,车臣共和国,我见到了高大壮阔的白杨树,我想看看那里一个个不知名的土堆有没有变成墓碑,然而什么都没有......我绝不否认这是一场刻骨铭心的旅程。所有陈老师在演讲中提到的战争,在万里之外一次又一次重复上演。我不知道这背后是哪些大人物之间的政治纷争导致了这样的惨剧,为了那样自私自利离谱的阳谋,选择踏着无数无辜人的白骨前进,这一秒,我十分能体会到陈老师的心情。所以我选择再次回到那个营地,它是建立在临近北非的地方,具体地址地图上也找不到。由于我不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我将他和那个妇女一样埋在了生长茂盛的白杨树下,那张照片我也留在了那里。踏着火烧云,我启程归家,当飞机处在万米时,我至上而下俯瞰,白杨树,茂盛,葱郁,生机勃勃。1999年7月24日袁负雪留。*陈铭黎就是那个被袁负雪称之为天使的孩子。而在德国柏林,很多人都将他称之为第一夫人的奇迹。陈铭黎懒得搭理这些外界的声音,不是因为他拍戏繁忙,而是他快拽上天了,跟他爹哋一样,记者这边想要跟他约个时间为他母亲做一个传记,约了至少三个月,这个小记者最后被领导痛批一顿,直接睡在了陈大爷的门口。这不陈大爷刚从他爹哋那里回来,脸黑得跟锅炉上的煤灰一样,经纪人压根就不敢靠近,小记者拦住他,“molly先生您好、”刚开了个头就戛然而止,陈大爷斜睨她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着经纪人说的:“我最近惯得你,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嘭地将门甩上了。独留经纪人给小记者赔笑脸。小记者其实知道一点内幕,自从这陈铭黎的母亲去世后,他父亲好像不大喜欢他,两个人感情不是很好,也根本没居住在一起。小记者当然没有无功而返。凌晨三点的时候,陈铭黎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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