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跟我争?也不看看妻主一年不来你这住一回?奉劝你认清现实!还有,你上次制得绿矾油(注:即硫酸)不纯,害得我家妻主做实验时候差点爆炸受伤,你安什么心!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我直接给你灌一大碗下去!”说罢,他白了好大一眼,娇哼一声,甩袖出门,去追妻主。黄学士忍气吞声,待二人离去后,再也支撑不住,几欲跌倒。周笛安前去忙扶住他,他一手捂住心口,一手撑着桌子,痛心疾首道:“看看,看看,什么是笑话,我才是笑话。我是整个皇都的笑话!谁家做正夫,做成我这样,谁家做伶人,做成贱人这模样!想当年,我上值不比妻主差,但是人们不信男儿能做好研学,都认为这是我妻主的功劳,所以我放弃了学业,专心侍奉于她,这些年我为她尽心尽力,她口口声声说只会爱我一人,谁知她功成名就后转头又纳了一房,还如此宠伶灭夫!不公,太不公了!是她的错,是她们的错!"黄学士张开双臂,仰天长啸,脸上刚毅而深邃的线条被岁月刻画得更加分明,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身上灰色的衣袍展开,袍上绣着繁复的金色花纹,竟透出些许不凡的威压气质。周笛安静静站在一旁,神色难以捉摸,唯有点头以示赞同。小贱则异常激动,握紧双拳,胸中一腔热血在鼎沸燃烧:“嗯!说的太对了,太对味了!这才是我们南拳该有的样子!教父,我们一定要团结起来,我们一定要做点什么,让她们付出代价!让整个大兴的女人都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