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孤的殿中。孤疼你,自比旁人久些。”“殿下,您醉了。”“你叫错了,先生。”“应该是陛下。”姬夏笑着举起金壶,将美酒倾倒而下,瞬间浸湿了二人的衣衫。价值不菲的金壶被随意地扔到一边,姬夏用食指抹去帝师下巴上溅到的酒渍。帝师还是面无表情,姬夏见状觉得扫兴得很,于是一下子收起笑容,“腾”得站起身来,嚷嚷道:“朕衣服湿了!朕要去更衣!”于是“噔噔噔”地独自跑去后殿。在场没有人回应他,没有人恭送,没有人跟随,连名义上贴身服侍的宦官都喝的醉醺醺地被哪位公子拖去了角落。半晌,帝师平静地站起身来,将散落在一旁的金壶捡起,盖好,端着走出了大殿。他进到后殿时,姬夏已经躺在醉翁椅上闭眸眼神,身上还穿着那件湿哒哒的衣服。“陛下不更衣么?”姬夏立马睁开了眼睛,伸了个懒腰,笑着冲他眨眨眼:“累了,先生替我换?”帝师一怔。他们之间有一种默契,当有外人在时,姬夏与他水火不容。但当只有他们二人时,夏就会变得老实安分,他在那里讲着,姬夏懒散地倚在那里,眼看向别处,耳朵却在跟着他走。纵使有那样相安无事的时刻,但也从未像此时,笑容明媚,仿佛在对他撒娇一般。“好。”帝师将金壶放在醉翁椅旁的案几上,转身去取来一身新衣。姬夏张开双臂,意思是让他给他换。帝师叹了口气,看不懂这突如其来的孩子气从何而来,但还是为他脱下外衫。姬夏比帝师矮上半头。帝师为他系上腰带,姬夏低着头,向前倾,一下子抵住了帝师的肩。帝师站的笔直,任他靠着。几息后,姬夏好像酒醒了,猛地抬起头来。帝师摸了摸自己的衣襟里面,果然有什么东西,是姬夏刚才塞进来的。打开一看,是一份文书。帝师轻蹙眉头,不明所以地看向姬夏。姬夏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你之前不是一直说想回乡办书塾吗?朕已继位,便圆了你的念想,给你致士文书,就此回去吧。得福安康,宁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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