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了眼前的人。一向严肃老实的亓官柏哪见过这架势,脸色铁青的宛如一根柱子站在那里。姬夏怀疑若自己不是太子,估计都会被这人踢走两杖远了。“太子。”姬夏摆摆手无视了王首辅的行礼,径直跑到旁边与韩阳舒耳鬓厮磨去了。年迈的老人家哪看得下去,于是装模作样的长叹一口气再跺了两下脚,转头自己溜走了。姬夏听见没动静了,接吻地间隙朝这边瞥了一眼。“你怎么还在这呢?”只见亓官柏像座山杵在那里,即使身旁声色犬马,回话时也依旧严谨有礼:“臣,亓官西正,今日入宫为太子师。”“亓……先生?”“在下复姓亓官。”姬夏挑眉。又一个王老贼的探子?勾勾手指。“来。”还没跪稳,姬夏便抬起一只脚搭在他的肩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会舔么?”赤裸的脚踩在纯白的正襟衣袍上,下面,什么也没穿。“臣不会。”亓官柏依旧回答得恭敬,反问道,“请问殿下,读过《群书纪要》么?”姬夏撇撇嘴。“无趣。”“看来殿下是没有读过。”亓官柏拿来一块软垫就跪坐在正前方,“那臣便从《群书治要》的第一篇讲起了。”于是真的就在他面前开始了如以前太子师一般的长篇大论。姬夏翻了个白眼,也不管他,与身边的人玩起了别的游戏。一个时辰后,他们都玩累了,亓官柏清了清嗓子,结束了独角戏的讲课。然后行了个规规矩矩的礼,流利地自行退下了。看他逐渐远去的背影,姬夏眼神恢复清明,借着挑逗的姿势,在韩阳舒的耳边小声说道:“这怕是个不好搞定的,那件事孤再考虑,这几天情况不明,先别来找。”远处看,像是太子突然来了兴致,勾着庆国公嫡子的脖子调笑求欢。识趣的都不会来打扰。第二日,亓官柏本以为又会是以天地为席的一讲,没想到推开门,太子好好地坐在桌前。虽然看太子依旧是在这秋天穿了跟没穿似的,但相比昨天的荒诞,这个开端已是妙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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