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由震惊转向惊慌:“我在军队归朝时见过!”于是连忙从榻上跪下磕了个响头:“陛,陛下!”看着他胆怯的行为举止与姬夏张狂的样子全然不像,韩阳舒的神色缓和下来,扶着他的肩膀起来,笑着问道:“你是怎么来这里的?&039;&039;”夏福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缩成一团:“我,我今日去丞相府做厨,出门之后就没记忆了,再醒来便是这里。”韩阳舒直起身,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出一丝怒色,但压抑着没有发火,而是柔声跟他说:“先在这里等朕。”然后快步走出大殿。“皇后呢?”等在东宫门口的刘公公被他的气场吓到,连忙躬身回禀道:“娘娘已经回凤鸾殿了。”“走。”柿帝冲进凤鸾殿时,皇后正在将刚从御花园折的花插进瓶子里。懒懒地看了来人一眼:“陛下怎的来了?”柿帝抬手屏退左右。待到室内是有他们夫妻二人,才开口道:“皇后什么意思?”“怎么?”皇后微微勾起嘴角,“臣妾的礼物陛下不喜欢么?”柿帝没有回答。邬恍月抬头,撞上丈夫冰冷的视线。“月妃是女身,您都如此痴迷,那殿中人可是如假包换的男人。”她笑了。“和那位一样。”这句话像是针狠狠地刺进了柿帝的心里。背在身后的手不由得攥紧,面目上却收敛了怒气,恢复了温柔的微笑:“阿月误会了。”阿月。是他们刚成亲时韩阳舒对她的昵称。她本名邬恍,与弟弟之名合成恍惚,是当时父亲与旁人打赌,二人谁都不服气谁,于是那子女的名字做的赌注。当然父亲输了。因为名字,经常遭人耻笑,她很是自卑。是韩阳舒的出现温暖了她。“月”,是她婚前向心爱之人求来的字,加到名字里。邬恍月,恍即不负父亲,月又载着夫妻的爱意。所以当太子夏召韩阳舒入东宫,流言四起是时,邬恍月恨极了那个身在高位强迫她丈夫的人。她心疼爱人,不忍其受辱,每每欲冲进东宫跟太子拼命,都是韩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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