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应该责备自己枉为人师。应该无法忍受地紧闭双眼。他以为自己会这么做,可事实上呢?亓官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姬夏的脸,不断变化的表情觉得自己从未如此专注过。药效过去,后xue中的媚rou不断收缩抵抗着他的手指,亓官柏不退反进,带着不由分说的力量慢慢地向深处探去,然后在摸到滑腻之物时将其牵引出去。水中,出现了一点白浊,还夹杂着血渍。姬夏喘息着:“再……再来。”亓官柏又将手指放了进去。这是个分外磨人的过程,红肿的xue口宛如鲜花的娇蕊,每每抚摸着那里,就像是强行让花苞盛开,肆意地采拮花蜜,蹂躏茎身。他竟然从残忍中感到一丝快意。又弄了很多次,最后终于将全部的jingye导出。他昨晚……有很多人。水中赤裸的身体上,痕迹一览无余。有鞭痕,指印,还有绳索摩擦的痕迹。“这是?”亓官柏把他放回榻上,指着他身上唯一不一样的痕迹问道。姬夏肚子缓和了但头还晕着疼着,用尽力气扭头看了一眼自己后腿跟上的牙印,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韩阳舒……这孙子!说了别留这样的痕迹!”韩阳舒……亓官柏垂下的眼帘中不知道掩盖了什么。翌日,由于调了课的日期,所以今天还是亓官柏上课。姬夏的身体好些了,但还是不太能坐,搬了张小榻在庭院中,趴在上面晃着脚。亓官柏贴着榻首坐下,姬夏一伸头正好可以看见他手中的教材。“这是什么?”姬夏指着书上一堆排列混乱的圆点,好奇地问。姬夏在他耳边说话时会产生微弱的风,让一向专注的他有些分心。“是士兵。”亓官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加的平稳。在书本上的手指向下:“那这个形状不一样的呢?”姬夏裸露地胳臂搭在他的肩膀上,隔着布料,他甚至能感受到微凉的体温。“是骑兵。”心跳如鼓,亓官柏坐得僵硬,似是这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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