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的时候,祭酒的术法还不是很稳定,于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找这个婆婆一会儿。”“听说婆婆是很多年前与生病的儿子来到上京城的,但来京不久,她儿子就病重去世了。婆婆是主动请求祭酒把她儿子带走的。但是……”夏福看着钭阳有些吞吐:“怎么?她与先生后来发生了嫌隙?”“那倒没有,祭酒术法完全后也偶尔会去见婆婆,只是……婆婆眼盲,耳背,说话答非所问的,能为祭酒证明吗?”夏福敲门:“如果我们有所准备,也是可以的。”“咚咚咚。”钭阳:“婆婆耳朵不好听不见的。”柳殷直接推门。年久失修的木门“吱呀”而开,院内一片昏暗,一个佝偻的身影背对着他们一动不动地坐在矮凳上。旁边紧挨着深秋的枯树,末枝的最后一片落叶摇摇欲坠,最终掉落。风拂过,一片金黄的落叶穿过诏狱的窗棱,落于掌中。亓官柏抬眼望向晨曦微亮的天空,漆黑的中竟是期待。“快点来了解亓官柏吧。”“夏。”盼知我意,莫如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