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自己算哪根葱,凭什么敢这么对亓官柏?但也不好破了自己的面子,只得硬着头皮不去看他。良久,背后传来亓官柏的声音。“发病时,总是虚实难料,心不由身。恐……伤了你。”“下次,见如此,可打伤柏,速离开。”他看向夏福的后背。“你可有在听?”夏福依旧不理他,裹着被子将自己缩成一团。“应了柏,”“可好?”一向端庄持重的亓官柏说话的语气中甚至带上了不易察觉的颤抖。“可好?”夏福的手攥紧了被子。已经这样了,索性随心到底。他道:“以后你再发疯,把我也关进博明塔吧。”话音刚落,身体被强硬掰过来,亓官柏看向他的双眼中有一丝恼怒。“你说什么?!”“都……为何还是如此不爱惜自己!?”夏福被吼得愣住了。反应过来后脸红着气鼓鼓地反驳道:“我没有!只是你……”半天也你不出来。夏福又将自己摔回褥中。“先生今后还是别习术了!”所说不多,但那未言尽的,都是二人心照不宣的秘密。是因为……我?想到这,亓官柏眼中残留的异色骤然消退。因为柏。夏福生气的侧脸一动一动地。亓官柏浅笑,心中一下子释怀了。俯下身去,想去亲一亲可爱的脸颊。谁料夏福突然转过头,手臂勾着他的脖子,闭上眼,献祭似的,来了个始料未及的深吻。深冬已至,烈阳融雪。屋外静寒,榻上春暖。……年末,城里也有了节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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