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下面也热热的。夏福意识到那是什么,全身都跟着烧了起来。先生硬了。就像宫宴事变那晚,他骑在先生的跨上风情摇曳,感受到的一样。姬夏面对死亡从未犹豫过,哪怕那夜不死他也命不久矣。所以最后一刻,连同算计先生的事情一起,他是无悔的,慷慨的,解脱地,走上了黄泉路。但此时,坚定中却出现了一丝动摇,自己……是不是走得太急了。温热的呼吸停顿在额头上。亓官柏温柔地去亲他的眼睛,用下巴压下碍事的书。夏福情不自禁地抚上俊逸的侧脸,张开小口去迎接那几颗逗龟钉。“咚咚咚。”二人的动作被敲门声打断。“老师,是我们。”门外传来钭阳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沙哑。门打开,只见柳殷扶着一个穿着斗篷的人,眼中尽是担忧。“老师,请帮帮我们。”斗篷摘下,是钭阳憔悴的脸,一向怼天怼地的小侯爷似是被剥去了一身华丽的外衣,无助又决绝地望着亓官柏。亓官柏似是已经知晓他们所求,平静地侧过身。“进来罢。”……脆柿子十六年冬,辞岁在望,都城中很快就热闹起来。茶楼中,稳坐于台上的说书人惊木一拍,亮堂的嗓子一吆喝,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新戏就要开说了。“诸位捧场,往年的情爱话本,帝王英雄想必都听的有些腻了,浮华虚幻,去之甚远。今日,我林某人便来说说心中认可的唯一枭雄——”“便是那前朝姬氏太子,姬夏。”台下的观众唏嘘一片。“谁不知道前朝太子是个短命的,还是个昏君,这有什么好说的呀?!”“就是!”“快下去吧!”惊木一响,全场寂静。只见台上的人神秘地勾唇一笑:“非也,非也。”“诸位可知,近日圣上开皇陵取金一事?”客人们面面相觑,显然是不知。“我知道!”人群中突然有人站起,“我有亲戚在禁军中当差,他跟我说过。”说书人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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