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靠向程君辞的肩窝。对,一定是昭珏回来救他了,昭珏不忍他一人在世上受苦受难,她回来了。腹中坠如千斤,都被那人一双手轻轻托起。“嗯哼….好痛…真的好痛,它一直不下来,呃嗯….只在我肚子里翻搅……它是不是要破膛出来……”宁山清声若蚊吟。这样耳鬓厮磨的情话,他太久没有说过。直白地暴露自己的感受让他还不太适应,但是真的太痛了,五脏六腑都受那胎儿撕扯,程君辞又那么地像昭珏,他忍不住倾泻委屈。程君辞拥着他,忽然想到什么:“你是不是一直都没有开拓产道?”是了,宁山清有孕的事密而不发。而这样羞于启齿的事,除了最亲近之人可做,即使有左膀右臂,也难能代劳。宁山清皱了皱眉头,忍痛不说话。“你啊你。”程君辞侧头亲了亲他的侧脸,“那咱们可得抓点紧了。”“嗯……呼”宁山清有些站不住,程君辞揽着他的后腰扶着他坐回榻上,双手轻柔地解开他的衣服。程君辞忍不住落下一个吻。以如今的身份再吻宁山清,往日里程君辞是打死也不敢的。原本以为会很生涩,但那人如今一副虚弱得神智不清的样子,她给的都全盘接受,抬脸垂着眼睫很慢很慢地回应她的吻,竟显得那么好欺负。那人皮肤泛着热,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本就辗转了一天没什么力气,被吻得七荤八素之下更是软了身子,抱着肚子喘气。宁山清本就只着一身长中衣,下半身无甚蔽遮。程君辞把花油倒在掌心搓热,一下一下地捋着宁山清的大腹,游移在他身前的手不知怎么的就往后腰去,又抬起他的股间,宁山清软倒在榻上。程君辞从腿根揉起,时不时碰到那断根下的囊袋便引得那人颤颤,随着她的动作挺一挺身。程君辞终于徐徐图之地将柔荑探进那翕张的窄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