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君辞伸手破入他xue口探着什么,抬头道:“心肝,开五指了。”宁山清脑子里还是一片迷蒙,从鼻腔里闷闷嗯出一声回应,就感觉到什么湿润又灵巧的东西覆上了他最难启齿之处。“啊!不…不,停下。”他向来自卑,与昭珏行房事时,昭珏用手指、用玉势上他,他用口舌服侍昭珏。有时昭珏也会坏心地趁他迷乱之时将脸凑近他最隐秘之处,他都会惊惧挣扎连呼不可,坏了氛围,后面昭珏就很少这样做了。程君辞原本后撤了身子,埋头在那人滑腻腻的腿间舔弄,闻言抬头,舌尖刚好在那rou枝顶端打了个转,引得宁山清一声走调的呻吟。她抱着他赤坦的大腿,解释道:“久不出精,无益于宫口全开、胎儿下行。”“不….嗯…那处怎可…”“听话,好么?”程君辞无奈,从他柔韧的腿根安抚性地慢慢啄吻起来,或许是为了这个孩子,宁山清把自己养得并不差。刚经历一遭房事,身上带点yin靡的味道很正常,其实并不难闻。因为这一句“听话”,宁山清像熄灭的火星那样哑然,只粗粗地因为她一丝一毫的动作而间断抽吐着气。再柔软的舌头,碰上的是那么敏感的地方,它所感受到的都会是稍显粗糙的。宁山清小幅度晃着沉重的腰肢,不知是不是在躲着那凌虐般的敏感触觉。程君辞见了,改舔为吮,以最柔软的唇rou至珍至重般轻轻吮吻那人最敏感的那处。他是不躲了,腿根却经受着什么暗流般时不时抖一抖。她手也不闲着,缓缓划着那人囊袋与后xue之间,那处有如女子阴户,是男人身下第三敏感之处。程君辞抚摸着抚摸着手指便又轻车熟路插入宁山清那湿漉漉的后xue,那后xue隐隐有成为一条线状而便于破开经过胎头的趋势,比方才松泛许多。程君辞的手指灵巧地拱弄着那人的xue道,时不时双指并拢直击那人敏感处,上边这厢吻够了温热的软rou,开始伸出舌头抵着rou枝打转。宁山清感觉后xue敏感欲望一触即发,前端又被刺激地抽动,自己正像被前后夹击,那肚腹也感应到了,左动一下右动一下,生生往下垂坠着。好难受….好想快点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