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是一家很平常的小餐馆。

“我们俩今晚都不要喝酒了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

她想用热水涮一下杯子，桦霖已经先她一步拿起来。

“我帮你。”

“谢谢。”

陈桦霖笑道，“其实有句话我一直没说，就怕你不高兴。”

“什么？”

“以你现在脾气，我觉得应该可以说吧？”

徐书凝看他打趣的笑，无奈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把水泼在你身上。”

他说，“以前的你可能会。”

书凝想了想，不由得认了，“你说得对。”

陈桦霖笑了笑，一双眼睛看着她，“以前我怎么也想不到你会变成现在这样，真的，简直不像一个人，但是我觉得以前的你也很好，性格也鲜明，不过确实是变化很大。”

她就知道他要说这些，实际上他不是第一个，已经有很多人都这样对她说了。

“总会变的，难道这样不好吗？”

桦霖点头道，“都好。”

徐书凝注视着他的脸，“你也跟之前不太一样了。”

陈桦霖反问她，“那你觉得我现在这样，好还是不好呢？”

她愣了一下，没能及时回答出来。

一时间两个人之间沉默了。

他有些懊恼自己问出这样的问题，过了不知道几秒，他正想转移话题，她又开了口。

“肯定是好的，你比之前成熟多了。”

往事忽然涌上心头，这回，轮到他沉默了，餐厅里断续的曲子非常柔美，但他感受到了一点难过。

“书凝……”

“菜可来了。”

她不好意思，“说实话我真的有点饿了。”

陈桦霖抿了抿唇，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再抬头也换上笑容，“工作了一天肯定的，可别在我面前不好意思，该吃就吃。”

徐书凝笑了笑，“你放心吧。”

两个人一边吃着，一边说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她知道他指定是要去付钱的，所以她就直接了当的把服务员叫过来当着他的面要把钱付了。

推来推去有时候确实没必要，叫服务员在一边等着看也有点折面子。

最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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