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我喜欢你多久了吗?十年。”周涉一愣,不知该如何回应。“周涉,你知道吗,如果你想被谁坚定地选择的话,那个人一定是我。”说完,沈宜借着剩余的酒劲吻上了面前男人的唇,一如那场梦一样。周涉的二十多年生涯里,从来都是不被选择的那个。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改嫁了,他虽然被判给了父亲,父亲却再娶后将他丢给爷爷,鲜少过问他的事。爷爷也通常会在麻将和他中选择前者,打上一天麻将回家后才想起他一天没吃上饭。他不曾在爱里长大,也没被坚定地选择过,他不奢求爱与坚定。沈宜的话还回荡在耳边,周涉觉得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心里如此触动。迟迟得不到回应,沈宜失落地离开周涉的唇。下一刻,一只大掌覆上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头往跟前按。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狂风暴雨般热烈的吻,比她的梦中要炙热很多。原来跟周涉接吻是这种感觉,快要窒息一样。“张嘴。”周涉声音沙哑。沈宜依言,嘴巴微张,还使坏地伸出舌尖。周涉再次堵住她的嘴,牙齿轻咬她滑腻的舌头。针扎般酥酥麻麻的快感通过舌头传递给沈宜的大脑,让她控制不住轻哼出声。她条件反射地伸回舌头,周涉的舌紧随其后跟了进来,时而扫荡沈宜的口腔,时而挑逗她的舌。全身血液都在沸腾,沈宜能听到自己胸腔的心脏咚咚咚要跳出来的声音,还能听到自己嘴巴里舌头搅动唾液的声音。当务之急是,胸腔的空气已经所剩无几。沈宜被吻得喘不过气,双手推搡着周涉。察觉到怀里人儿的挣扎,周涉恋恋不舍地离开沈宜的唇舌。唾液连成丝挂在两人的嘴上,显得有些yin靡。沈宜伸出舌头将它舔了回去,丝毫不知道这个举动在周涉眼里更加色情。周涉能明显感觉到,那一瞬间全身血液都往一处涌去,本就微微抬头的东西直接充血硬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