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独属于少女的味道。有很多男孩惦记她,用脏兮兮的眼神,下流的心来解剖她。而现在的他对她抱着曾经自己鄙夷,不屑,相同的心思,他有些无助,像是有石头在心底沉沉地落下去。芝加哥还没天亮,雪花灰蒙蒙的。蒋十州站在落地窗站着发了会呆。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尹清雪。在外旅游,尹清雪照样睡懒觉,不睡到中午是不起床的。过年那几天她天天熬夜看漫画,经常睡过头,大年初一早起是好兆头,就她在房间关着门呼呼大睡,客厅全是亲戚,柏恒和他吃完饭就来敲门,阿姨笑脸盈盈地指了指紧闭的房门。柏恒瞬间明白,扬眉,“她还在睡呢?”阿姨无奈:“大过年的,是真不懂事。”闹腾着去喊她起床,柏恒在床头懒洋洋地撑着下巴,回头对他说,她怎么一点声音都听不见?睡这么死。蒋十州说,得把她手机收了,每天熬夜这么晚。两人给她塞红包压枕头下,尹清雪就醒了,朦朦胧胧地睁开眼,有些不耐烦地问,几点了?现在蒋十州根本没有叫她起床的心思,看了会天,决定去大厅吃早饭了。柏恒端着一盘吐司,靠窗坐下。“你没睡好?”柏恒语气消沉,眉眼倦怠,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蒋十州又想起那个梦。他手不自觉地攥紧,抿了抿唇,声音淡淡:“还好。”在柏恒面前,他不太想承认这件事。也许是私心作祟,这些阴郁的想法在内心深处如一颗种子埋下,最后逐渐成长,名字为嫉妒。昨天柏恒和尹清雪打闹,他像旁观人等站在一侧,只觉不爽。“我今天要回国。你可以陪她玩几天。”蒋十州目光一滞,没想到他会说这句话。“我mama昨晚去世了。”柏恒用手指撕开吐司,如同切割肌肤纹理,流出的是血,碎裂的是rou。“管家说是车祸,她知道我去找爸爸了,不太开心,晚上就和朋友们喝了点酒,开车回家就出事了。”“她给我打了一通电话,我没接到。”芝加哥的风雪交加,靠窗的柏恒面色苍白,字句平静,却伤心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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