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颊边滑落,凄然控诉:“得知你身亡的消息,我心神俱裂,只想着不若随你去一了百了,若不是思及家中的父母亲人,我早就……呜呜……”荆复最怕她的眼泪,一时也顾不得猜忌,手忙脚乱哄人,待得哭声渐渐小下去。他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既如此,那你和你那个表哥是怎么回事?京都人人都知晓你们要成婚了,那日我见你二人同吃一根糖葫芦,好不亲密。”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酸气,听在虞灵枝的耳中犹如催命符。那果然不是她的错觉,时不时的被人窥伺的感觉。他全都看到了!好不容易将他糊弄过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脊背出了一层薄汗,贴身小衣都一片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