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这一战,自己心口差点被长枪刺穿,军医说那枪再刺入半分的话,自己这条小命就噶了。这一战顾修明也没讨到便宜,开山斧劈开了他的铠甲,在他得上身划开了一大条口子,从左肩蔓延到右腹。他身上本该有许多伤痕的,尤其是她在岩鱼关砍出来的那一道,可是等再见的时候,从前的那些疤痕都消失不见了。伤疤消失,就好像荣耀尽毁,燕军主帅仿佛从未存在过。楚人爱美,研究了不少祛疤的药物,顾修明一身疤痕应该是不合那些王公贵族的胃口,为了满足他们自己的兽欲,所以给他用药祛疤。陈紫云用手指勾住顾修明的一绺长发,在指尖饶了绕,“天色都黑了,烛火下写字对眼睛不好,明天再写吧。”她伸手探进顾修明的衣领,“白天还没检查完,我们接着检查检查。”说完这句话,一把扯开他的衣领,白皙的胸膛春光泄露,胸膛随着呼吸起伏,胸肌上两点乳粒俏生生地立在那里。顾修明握笔的指尖一紧,墨水滴到了纸上,晕开一大块墨色。陈紫云张开五指抓上了胸肌,一捏,五指微微陷进了白皙的乳rou里,粉嫩的rutou被挤压在两指之间,微微凸起,rutou在灯火映衬下泛着红,好像被掐红似的。rutou被两指夹着挤压,酥酥麻麻的感觉缓缓传遍了全身,顾修明感觉自己有些腰软。胸肌上的两只爪子又抓又捏,还时不时掐着自己rutou往外扯。“唔——”他打了个战战,手中毛笔落在书桌上,整个人瘫软靠在了陈紫云身上。毛笔滚了一圈,滚出了一道长长的墨痕。陈紫云没想到反应这么大,调笑着问:“真奇怪,怎么这么敏感?”顾修明一顿,本来泛红的脸褪去血色,抿着唇,身体有些僵。自己被灌过不少乱七八糟的药,太子用他当做拉拢权贵的工具,这具身子早被调教得……令人恶心。也就是这两个月没用药,也没被乱七八糟的东西调教,身体的敏感度下降很多了,如果是之前,被人这么摸,他早就湿了。陈紫云立马意识到问错了,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这两个月虽然该占便宜占便宜,该调戏调戏,但是最大程度也就是摸摸手摸摸腰,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要不然早就发现顾修明敏感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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