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地的蒸汽列车驶向远方,像条乌色的长龙身披白雪,在平原上驰骋而过。滚滚浓烟自车头奔涌,漂浮着,旋转着,和冰花一起消失于天际。涅斐尔收起他的龙翼,踏足于第二节车厢顶端,把铁皮踩得“咯吱”作响。没有过多的言语,伽芙被放在黝黑的金属上,背后是新雪,那双澄澈灵动的眼睛里充满着害怕。“您不理解我。”她下意识地捂住双胸,委屈道。涅斐尔黑邃的瞳孔不动声色地凝视她,没有应答。她继续说:“您不相信我,不肯听我解释,您一直在误解我。”“你已经做好被瑞兰·路易斯咬破血管的准备。”涅斐尔终于开口。闻言,伽芙没有理由否认,她咬着唇,倔强地点头:“是。”一切起因,源于“永生”,源于她对涅斐尔的爱,可他不明白。羡慕、嫉妒、偏执,使他面目可憎,他垂眸靠近她的侧颈:“想被咬一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