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会。”她睡衣外面套了个羽绒服,出门时顺手拿了个口罩。祈欢打游戏打的热火,一时半会估计也注意不到她的离开。负一楼,秦深站在单元门门外,她打开了门禁,走到他面前,问:“怎么了?”电话里就听出了他的消沉。他转过头盯着她的双眼,沐浴后的眼睛湿漉漉的,澄亮干净。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像是洗发水的味道,也像是护肤品的味道。未施粉黛的肌肤泛着水泽,光滑润泽,他喉结滚动,眉头蹙了起来。“没有什么,想见你了。”地库出入口自然不是聊天的地方,张新月听到他的话,略显局促,手指攥了起来。“我妈跟我舅妈打麻将去了,我家没人。”孤男寡女的,这已经不能算是暗示的范畴了,无异于是邀请。想到祈欢还在她家,父母可能也随时会发现她不在家,她有些犯难。秦深看得出她的为难,幽深的黑眸里藏着一丝笑意:“没有那种意思。”她的脸刷的红了,她盯着他的薄唇,脑海里闪过饭桌上他吻她的画面。*张新月和秦深家隔了两幢楼。秦深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的手腕,她的心咚咚乱跳。等待电梯时,秦深突然把人扯到了监控探头下方的死角,紧贴的身体,即便隔着衣料也能听到彼此的心跳。“下午是不是跟林在车里做了?”张新月清晰地听到了他粗重的喘息声,语气带着掠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