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血液补上空缺。唐弈也看着叶瑾诺的背影,嘴角笑意渐深。不管是当年的唐墨熙还是现在的唐弈,都秉持着君子之守,但他终究只是作为臣子。他做君子便已足够,坐在高堂之上的叶瑾诺只需要做好一个杀伐果断的明君便足够。魏沥被拖出朝堂,叶瑾诺也回到了高堂之上。她靠在椅子里,单手托腮时,脸上散漫神色与王座上的造物主神如出一辙。开口时,她话语依然淡淡:“还在跪着的,是觉得本宫敢斩正二品吏部尚书,不敢斩你们么?”话音刚落,堂下众臣皆是站得腰背挺直。这便是王权。生杀予夺之权。谁又能想到昨日宴席上交谈甚欢的吏部尚书,今日便因一个举动沦为阶下囚呢?叶瑾诺看着满堂肃静,总算满意,这才对聂荣抬了抬下巴。聂荣跟了玄湛数不清的年份,算是陪着玄湛看着叶瑾诺一步一步成长起来的,叶瑾诺出了一口气,大太监在旁边险些开心得笑出声来。这会儿得了主子示意,连忙一甩拂尘:“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朝中静默片刻,是无大事上奏。叶瑾诺乐得清闲,又对聂荣抬了抬下巴。聂荣连忙又开口:“退朝!跪——”文武百官再次跪地叩拜,恭送两位掌权者离开。叶瑾诺屁颠屁颠跟着父神回了落暝宫,总算是不用偷偷摸摸去了。只是刚在她的小桌子前边坐下,叶瑾诺便听主位上传来淡淡一句:“聂荣,传我口谕,魏德妃多次勾结母家朝臣,祸乱朝纲,屡教不改,赐白绫。”叶瑾诺下意识抬眸看过去,却只见父神面上如同一潭死水,毫无波澜。她莫名觉得心中怅然不已,在聂荣应下之前便起身行下一礼,低着头小声提醒:“爹爹,魏沥还未定罪。”早知帝王心难测,宠爱不过缥缈云烟,可同样身为女子,哪怕魏德妃顶撞过她,她还是不忍看魏德妃就这般被赐死。“魏沥做过什么事,逃不过我的眼睛。”玄湛语气依旧淡漠,似乎对他来说,生灵性命不过沙粒芥子。神向来如此。从不在意自己创造出的生灵的悲喜。“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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