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一顿,立马放下还有半碗的米饭,起身刚要开口说话。谢知聿像是猜测到他的话般,连头都不回地道,“我送阿婵回去,就不劳王公子了。”王卯出神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以及相缠的双手。谢小姐几乎是半个身子都靠在她兄长身上。他只有一个姊妹,算不上亲近,婚嫁之事,直到她夫婿上面提亲之日,他都从未过问过。一般兄妹都会如此吗,心底传来淡淡的异样,还是同胞兄妹关系要更好一点吗?*立佛五官肃穆,双手合十,和着飘渺的香火,禅寂的色彩显得内敛而灵逸,倒还真有几分渡世救人的意味。谢知遥凝视着大殿上的宝相,谢知聿被手下叫走了,让她好不容易才有了喘息的机会。牵手的姿势太过亲密,轻而易举地勾起了尘封已久的回忆。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努力让脑海中乱糟糟的一切平静下来,谢鹤年是断然不会允许她再留在家中丢丑的,她的存在是他在旁人眼中完美形象中难以容忍的瑕疵。但叫她逃离谢家,却是万万不能的,拥有过可以对大部分人不屑一顾的生活,谁要去过如平常百姓般的生活啊!至于谢知聿的举动,思及这个名字,心头的各种感情就似乱麻般缠做一团。指甲在心绪不宁间掐入指肚,她要考虑的太多,只能将那人搁置在一旁不去理会。谢知遥抬起头,眼中尽是清明。无来由的,即使她知道不该,但心中还是生出几分对聂雪臣的恨意。病体缠绵之时,为何不曾想过他撒手人辰后,她的处境呢?背上害死他的罪名,叫她如何在这恨不得对女子百般挑剔的世间活下去呢!他倒是好,带着爱妻如命的好名声走了。膨胀的恶意像荆棘扎穿心脏,谢知遥却在蔓延的疼痛中获得几分上瘾般的快感。身后传来轻落的脚步声,是给她去拿斗篷的言朱回来了。脚步声站定在她身后几步停止不动,殿中穿入的光线照射在面前的观音法像上,为柔和的玉身加重了阴影,倒为雍容平和的脸庞添上几分锐利。谢知遥出神地盯着似乎近在咫尺的祥和面庞,像是提问,又像是自言自语,“言朱你说,要是我同雪臣要是有孩子的话,如今是不是这般局面?”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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