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似的小草截然不同。被避开后,他将手收回腿上放着。不知道心里会想什么。殷宁猜,以前父母不满足她的要求,她总会赌气地发誓“以后再也不理他们了”,殷照会这样吗?她扭头观察他,又因那视线太过直接,殷照干脆偏头看向窗外,只留个后脑勺。好像在赌气。因为不让他牵手?殷宁想不明白。这费尽心思的猜测在车子停到院子大门前被迫中止。司机下车,拉动门上传统款式的金环,叩几次,又到旁边按门禁。不一会有人跑出来迎接,把他们购物的成果提下车,边走边说房间已经收拾出来。为了让两人都看得到风景,安排在走廊最两头的房间。“我爸妈呢?”殷宁问。“他们在会客室号脉呢。”每到周末,都会有个熟悉的中医过来帮他们调理身体。年纪上去,身体机能运转不够,除非年轻时底子打得好,否则总会有点慢性病。殷宁母亲还算好,就是血压高点,殷宁父亲偶有通风,所以除了针对性的药物和定期锻炼外,还会喝点中药辅助。正好殷照过来,他学业压力大,顺便也看看。“挺好,身体不错,气血很旺啊。”老中医摸到他的脉搏就夸奖一番,再打量殷照几眼,“挺好,就是要注意劳逸结合,颈椎这里稍微有点损耗,但不严重。”他摸到殷照的后颈和肩膀,找准几个地方用力捏,听到他吃痛地倒吸气。“自己平时休息多转转,别的没问题,年轻人就是身体好。”殷宁照例又问候了父母的情况,得到的答案与以前差不多。“你去陪你姥姥姥爷说会话吧。”殷宁知会殷照。她在中医面前坐下,亮出手腕,殷照挽着二老去客厅吃水果。待他们都走掉,殷宁说:“那孩子他……青春期,我觉得他内火有点太旺了,好像经常就会……”她没说得很明白,不过中医听了就懂。“您看能不能给开个方子,给他降一降。”殷宁说,“今年就高考,我怕他被这种东西扰乱心思。”“很严重吗?”中医问。“应该不是特别严重。”殷宁拿不准,只是殷照那句“经常这样”总在她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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