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同学们一起聚聚就行,吃饭什么的算了吧,医院抓得严,请客吃饭是贿赂。”“那行。”温淮川笑笑,“我记得你高中的时候也打排球,我太太排球打得很好,也许可以切磋一下。”“行,让嫂子手下留情啊,我有十年没打过了。”让温寻手下留情的话,就不能在老同学面前炫耀她有多厉害了。不过,温淮川还是笑着答应了陈裕的请求,反正他是不会让温寻收敛球技的,她打得多好啊,只有他一个人见识过温寻打球的身姿那可惜了。从陈裕办公室离开后,温淮川在医院内一处儿童活动区域外驻足停留了片刻。年龄偏小的幼儿坐在泡沫垫上做小小建筑师,会跑的毛脑袋们则是在滑梯与秋千之上上演争夺战,吵闹的程度远远要比家里那两个成年大孩子夸张。哪怕隔着玻璃门,欢笑、哭闹和尖叫混在一起也能让耳朵不好受,但他还是站在这里听了有十来分钟。听多了,会让他更加笃定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即使那很自私,即使那等于剥夺了温寻选择生育的权利。可是没办法啊,谁让他变得好奇怪?在他反应过来他们之间也许存在血亲关系的那一瞬间,脑袋里的第一想法竟然是那又怎样?玻璃门的另一侧,貌似是发生了一场小小意外,地上趴了两个捂头痛哭的孩子,没过多久那一整个空间里都飘荡着此起彼伏的啼哭。哭喊声极其刺耳,穿透玻璃门也袭击着路过所有人的听觉系统,他似乎有些偏头痛了,温淮川不想关心别人的孩子因为什么而哭,揉着脑袋快步离开了这一片区域。其实,他根本就不喜欢小孩,就算他们俩的基因正常,在未来的某天迎接了小生命的到来,他也只会因为爱温寻,所以才爱他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