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怎么直接?那样好脏,我要干净!”许初明连忙从沙发上爬起来,拉着项蝶兮就往厕所冲,边冲边抱怨起了上锁后的生活对他来说是多么的不便。“而且……这么下去……我憋出问题了怎么办?”“放心啦,一切都是你活该啦。”项蝶兮冷着脸,在他裤子脱了的那一刻递上了钥匙,“你没有听说过,清朝的太监最爱变态玩法吗?”“……”到手的钥匙迟迟塞不进锁孔,被拿来和太监相提并论的许初明哭丧着脸,委屈极了。“我怎么觉得,你根本不爱我呢?”“要不是你发信息呼救,我本来是打算到酒店再跑路的,这还不爱吗?多贴心呐!我都没亲眼看到那狗比昏迷。”好吧,他小蝶宝都放着任务不顾,心急如焚地赶回家救人了,这怎么不是爱呢?许初明安心了,也终于想起来解锁这码事。“那你确定没问题就行。”“没问题啊,那小丫头盯着呢,而且我全下了。”许初明的声音和他开锁的手一样颤抖,“全…全下了?”“昂。”项蝶兮得意抬头,“放心啦,那剂量死不了人的。”区区一粒氟硝西泮算个毛线?都不够她发病的时候催眠用的,她还怕药效不起作用,贴心地替邵云飞要了杯柑橘风味的酒呢。(贴心勤劳的小项师傅要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