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的表情,鄙视、反胃、匪夷所思,一时之间她无法找到准确的反应来表示自己内心的想法。“那狗东西是这么说的?”她猛拍桌子,“我靠!谁告诉他我和小纯愿意和他睡觉了??别太搞笑!!”“他是说,你多次暗示可以三人行。”“……”项蝶兮双臂环胸在警察面前来回踱步,也被邵云飞对警察所说的话气笑了,“我是说我们可以一起玩,在酒吧还能怎么玩?他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啊?说得跟真的似的,还三人行?想得挺美?”“嗯,那你当时离开酒吧的原因是什么?离开之前你有对他们俩说什么吗?”“我家狗到尿尿时间了,所以我就走了,走之前,我倒是没说什么,但是我看到他摸林可可屁股了。”民警认真记录着她的这些话,也把犯罪嫌疑人的说辞透露给了项蝶兮。“他说你走之前暗示他可以带走林可可。”“cao他妈的狗杂种,还暗示?我怎么暗示?我一心回家遛狗我暗示他什么了?”“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民警无奈苦笑,“行了,要找你了解的就这么多,最后一件事,他知道林可可是未成年吗?”“知道哦。”项蝶兮脸不红心不跳地看向民警,“我带着那小meimei和他打招呼的时候就说了,但我估计,那贱货已经精虫上脑了,他听没听进心里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