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上有赌场,你不应该去清缴一下?”“要清缴也是警察清缴,我们就老老实实回家,把网上那些东西弄干净,再发个律师函谴责一下就行,别去添乱了。”“你放邵云飞出来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是添乱?”“又开始了是吗?我都说了!我做错了!我对不起温寻和温老二!”到底是谁又开始了?项蝶兮对许初明的耐心逐渐消失,她不停掰着车门把手,第不知道几百次在他面前上演跳车戏码。“别闹,我们安分守己点,回家。”许初明一边变道,一边哄着手指不老实的项蝶兮。“谁跟你闹?你给我停车!我回我自己家!”“我送你,别抠了。”“你几把谁?我自己回!”像是开启了什么崩溃的开关,项蝶兮的情绪又失控了,她对着路边猛拍车窗喊救命,搞得跟被许初明绑架了似的。许初明今天也因为这些事急火攻心,再这么下去,他想他和项蝶兮肯定要吵架。他本来是打算借帮温家的由头,把项蝶兮带回家给老许认认脸的。白色帕梅在一处老市场外的街道靠边停下,许初明缓了缓急躁,耐住脾气劝导项蝶兮,“你不想我送你,那你到家记得给我打电话,毕竟我们也跟那个邵云飞结下梁子了,我不想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嗯,知道了。”项蝶兮的情绪从失控到一潭望不到波动的死水,转变得实在太快,许初明摸不透她的内心。他挑开项蝶兮脸颊那些被泪水浸湿而粘连住的发丝,再次对她进行叮嘱,“那你路上注意安全,我看着你打车。”她没有回应,只是抓着包下了车,也在许初明的车头拦到了一辆出租车,直到确保她安全上车,他才发动车辆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