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存款,再也不用靠着你或者什么人往上爬了。”其实她开门时,原本设定的最后时限还有将近五六分钟的剩余,还可以继续说点什么,但说好的到此为止真就到此为止了。项蝶兮决绝地下了车,头也不回地钻进了前面那辆车里,然后先许初明一步离开这条积雪不浅的大路。或许情绪也拥有滞后性,在回市区的路上,温淮川的车路过了夏天那会儿,她约温寻喝酒的那家小酒吧。那天其实是她父母的忌日,同样也是金蕴父母的忌日,许初明他去上海给那对夫妻上香了。在见温寻之前,项蝶兮躺在墓碑前小憩片刻,在梦中与爸妈相见了。mama说她今年适合结婚,而结婚的对象就是一直在她身边的那个人。于是把梦中的话记到心里的项蝶兮,那晚向许初明朋友的老婆请教起了该如何追求男人,她想着,推拉了这么多年,好像确实可以试着修成正果,为自己的不幸报仇雪恨了。现在嘛,项蝶兮在崩溃的哭与笑之间意识到那可能不是mama的托梦,那也许只是自己不好好吃药还酗酒,加重了妄想的症状罢了。妄想了这么多年,也该现实一点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