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仍嘴硬地反驳。

‘是，你没醉，是我醉了，所以我们回去可好？’

他靠近过去，俯身撩开她挡在眼皮子上的头发，目光一寸寸地掠过她的眉眼与嘴唇，喉间顿感一阵发紧。

‘唔...不要...我不要回去...’

‘我，我讨厌爹爹和娘亲，他...他们不愿我...我与阿远...成亲...’

她醉醺醺地呢喃着，不止一次从她嘴里听见‘阿远’两字的成玉无奈中又透露着几分恼怒，她究竟有多喜欢这个叫做阿远的男人？甚至不惜与家人大吵一架也要嫁给他。

‘好，那去我那儿吧。’

他说。

‘嗯。’

说来也是巧了，今日董家班里几乎没什么人在，所以即便带她去了董家班也无人会发现。

成玉将她抱在怀里离开了醉香楼，踏着月色回到自己房中。

‘你先歇着，我去给你倒些水来。’

他将李明玉轻轻放置在床上，正欲离开，一只手却死死攥紧了他的衣袖。

‘别，别走...’

她歪着头，散碎的头发掩隐了小半张脸。

‘好，我不走。’

无奈，他只好蹲下来为她整理挡在脸上的头发，指尖游走在她的眉眼处，细细临摹描绘，企图将她的模样深深地刻进脑海里。

沾酒便醉的李明玉恍惚间以为身侧的人是陈致远，在他跟前展露不曾示于外人的娇俏一面，像个讨主人欢心的猫，拿鼻尖蹭了蹭他的手掌。

‘阿远，我好爱你。’

她说。

视野里模糊的轮廓怔了怔，半晌听见他压低了声音说我也是。

‘可是我爹和我娘不同意我嫁给你，阿远，怎么办？我没有办法离开你，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我真的好孤独。’

她抓住游走在脸上的手，温热湿濡的呼吸尽数扑进他手心里。

‘你当真如此...爱我？’

他问。

李明玉点点头，莹润的唇一寸寸地亲过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从鼻腔里发出娇滴滴的哼哼声，‘很爱你很爱你。’

‘...明玉。’

他在呼唤她的名字。

李明玉醉意上头，堆积在心里的糟糕情绪在他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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