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您了。”趁身上衣服还没湿透,他赶紧拉开车门坐上副驾。清爽的洗衣粉味道减弱很多车里的皮革味,钟意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忍不住问:“你用的什么洗衣粉?”“嗯?”陈钰露出疑惑的表情。“我蛮喜欢你身上这股洗衣粉的味道,可以告诉我是什么牌子的?”她说。“汰x的柠檬那款。”他低头闻了闻身上的味道,是有一股很淡的香味,但要说好闻的话,倒也没到那个程度。“行。”对话收了尾,陈钰安安静静地坐在副驾,时不时用余光打量驾驶位上的沈明玉,心里隐约升起股酸涩。这股酸涩感如同一株刚发芽的藤蔓,经过三餐四季,日夜更迭,在盛夏疯长,细长的藤蔓正慢慢一点点侵蚀他的心,带来更为强烈的情感翻涌。目光寸寸掠过她的眉眼、鼻梁和嘴巴,一些颇为模糊且稀碎的画面让他险些忘记如何呼吸。昏睡的那些年里,他似乎总在做两个非常冗长的梦,一个发生在民国,一个发生在鄠安刚发展起来没多久的时期,至于具体的梦境内容,他自从醒过来以后就记得不太清了。“我们到了。”停好车,沈明玉还没解开安全带,陈钰他就率先下了车,绕过车头走到驾驶位外撑开伞,一张雌雄难辨的脸半隐在阴影里,晃眼一看,差点又认成了早已死去多年的蒋臣玉。“谢,谢谢。”沈明玉没拒绝他的礼貌相待,两人肩并肩走在雨里,肩膀单薄的衣服无法完全隔绝对方的体温,偶尔碰到,少年的体温是温热的,气味是好闻的。“你先跟我学如何修剪每枝花。”走进店铺,沈明玉递给他一条黑色围裙,看他勒紧系带后勾勒出的细腰,不禁有点儿脸热。“我会好好学的。”他戴上手套,学着沈明玉蹲在花堆里仔细修剪每枝花。陈钰上手上得很快,不过半天时间就把所有工作学得差不多了,沈明玉想到他大病初愈没多久,也就放心地把一些简单的工作交给他,自己负责从货车把花卸下来这类重活。时间就这么简单而平静地过去了,直到沈明玉和陈思远准备去拍结婚照的前两天,他却被公司派去了韩国进行跨国业务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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