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带束好,夹子藏起,裤管放下,崭新的手工皮鞋柔韧而妥帖,将身高拉长了关键的几个公分,使得镜中之人已经更像俊美的青年。领带熨帖,衬衣平整,手套只裹到掌心,收腰剪裁的马甲仅在小腹靠两粒扣系紧,外套贴身顺滑,不设一纽,胸膛和手腕处暴露出内里的孔雀绿丝绸,哑光材质收拢着光线与视线。最后的点睛,是左耳的一串宝石耳饰。小巧的韦森左轮插在后腰,锋利的蝴蝶刀贴着腿根,舌下藏着一枚麻醉丸剂。当然,还有他自己本身,从上到下,都是顶级春药。砂金冲镜子里的自己眨了眨眼睛,双指按过嘴唇又抬起,将一个飞吻送给了镜面上的一行水笔字迹——路易斯明·拉帝奥。*维里塔斯的耐心所剩无几,“你讲故事的水平太差了,除了想夺走我的睡眠把我慢性谋杀以外,我找不出今夜这件事更大的意义。”砂金笑笑,“接下来的部分,如果你不想用听的,我们也可以换种方式。比如场景还原一下?不过那样的话,似乎比我用讲的要费时多了。”“我厌恶的不是方式,而是你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这件事本身。”砂金从后腰拔出一把袖珍手枪,动作极快,如果他要用来杀人,对面现在已经是一具倒下的尸体。但他没有对准维里塔斯,而是将它放在了两人之间的茶几上。砂金按上手枪,手指发力,让它如同今夜的轮盘旋转起来。“在它停下之前,我会让你知道我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