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海绵,按哪里都会出水。后来还换了两个姿势,骑乘的时候砂金都忘了要动,坐到底之后撑着男人的肚子用力了好久都没跪起来一点,没想到会插这么深,他的身体也还没放松,被搂在怀里给了一个吻后才好点,但还是做得挺差,钻石捏着他下巴看他,“你以后就准备给别的男人看你这个样子?”砂金似乎被惊醒了,他的身体活了过来,柔软、多情、缠绵地用yindao吻着体内这根jiba,之后的zuoai都变得顺利,砂金还想起了他应该叫床,喉咙刚刚被他绷紧太久,本来担心一说话就会哽咽得明显,试着喊了两句“先生”后却很动听,接下来的sao话里全是“请”和“您”,把敬语弄成湿淋淋的色情,即便在以后用上,也一定没人能忍住不满足他。但他又还在流眼泪,他说是生理泪水,止不住,钻石体贴地没去追问,如果砂金要用他的胸膛来擦,他不介意抱着他。但砂金没有,他就算真的哭起来大概也很漂亮,更何况现在只是安静掉眼泪,下身还是卖力得吞吞吐吐,jiba进得太深,仿佛他整个胸腹的一半都被捅穿,小腹上凸起一块,砂金总是会用手去摸。他没说什么,只是很像是想到了怀孕的事情。钻石最后全射在里面,满满一zigong,装都装不下,腿根也全都是,淌得最远的已经到了脚踝,涸成了精斑。砂金全身失水很多,到最后喝了两次水才算没有晕过去,又一次被射在肚子里,他觉得是不是应该要结束了,自己想好给他的第一次,变成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五六次,他都忘了自己的麻醉药剂能持续多久药效了。他咬牙从钻石身上爬下来,说很扭曲违心的话,“我要回去了。我还要工作。”但钻石也没挽留他,和先前被扯坏的那套一模一样的一身西装就挂在床头,砂金取下,缓慢披上衬衣。其他的其实就不用了,他将剩余衣物挽在手里,没去看床上的男人一眼。但钻石还是从后搂住了他,一个吻落在头顶。当真像你永不可逃离的父。十步之遥,砂金脸上已经没有泪痕,他回到隔壁的房间,继续履行自己作为“一份礼物”的职责。这间房里的中年男人还没醒来,砂金走到床边,解开他的皮带,褪下裤子。沉睡着的yinjing并不好看,但他已经没有所谓。砂金将垂下的金发撩到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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