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场休息,”对面喘着气问,“你来了吗?”“我不来了。”当场放鸽子,萝芙一点也不心虚,“我要去后街吃点东西,要给你带吗?”陈昱洲:“为什么不来?”“看不明白篮球赛,你自己打吧。”奶糖从左腮换到右腮,“对了,哥说他的车半路坏了,找人修,要晚一个小时。”话筒里的声音有点烦躁,“陈萝芙,你第几次鸽我了?”“你上次还没有陪我去买衣服呢!”她坐直身体,“结束了,给你带杯奶茶,够意思了吧。别吵了。”汽车驶入地下车库,视线逐渐变得昏暗。电话该挂断了,“你好好打吧。别到时候,奶茶成了安慰奖,那我可不去。”“我会赢的。”陈昱洲的声音忽然变得认真。“你先赢了再说……”话没有说完,后座的车门被拉开,她的手机也从掌心被抽走,按下红键,丢到前排,不知是安全地降落在座位,还是滚落到地上,可以辨认的声音掩盖在关门的震响里。陈抒白已经脱下大衣,单膝跪在后排的座椅上,倾身向前,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比起沉稳持重的外表,年少老成的气度,他的吻称得上急躁。用力地碾过她的嘴唇,吮吸奶糖融化后的甜水。喉咙耸动间,冰凉的手掌,从衣摆探入,怕冷到她,隔着薄薄的里衫,腰腹绕到脊背,仍然让萝芙打了一个轻微的颤。“哥……”“你知道他今天有比赛,”陈抒白的膝盖顶在她的毛呢裙摆之下,双腿之间,薄薄的布料遮挡,最温热的那一处。眉心微微地皱起,“你们约好了。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