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学会独立。”最后,哥哥提着行李上了飞机。“不许走!都不许走!”-砰!脑壳撞上车顶,应如是倒吸一口凉气,结果就看到温知新趴在车窗,死命拍窗户。应如是不明所以,晕乎乎地降下车窗,温知新当即伸手开了车门,将她从驾驶座拉出来。“我说你是傻呢,还是寻死呢?”应如是手腕抵在额头,蹙眉不解,“怎么了啊,你凶死了……”“车里温度多高你感觉不出来吗?闷热又密闭的空间你竟然车门反锁睡觉,我要是你家里人先骂一顿再打一顿,接着做两小时安全教育!”被劈头盖脸一训,应如是都没反应过来,她抿了抿干燥的唇,一头扑进温知新怀抱。温知新霎时噎住,虽然日历上已经入秋,但九月中旬依旧和蒸笼似的,忙活一天又热又累,一到这又被惊心动魄的一幕气得头昏脑胀。他严重怀疑自己撞了邪,才能三番两次惹上应如是。“你……”一抹湿热在胸口蔓延,像砸下来一滴冰水。低低抽泣声中,温知新逐渐冷静下来,犹犹豫豫把手放在应如是发顶,“……我只是想提醒你,你这样实在太危险了。”然而越说,哭声越重。温知新意识到现在不适合讲道理,只能揽过应如是,一遍遍轻拍她脊背,“不哭。”应如是攥紧温知新衬衫,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温知新的笑好像山谷清泉,能洗涤所有痛苦与绝望。“温知新。”“嗯。”“温知新。”“我在。”温知新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很难过,只能一遍又一遍回应她。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