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投向了易梵。二人视线交汇间,易梵朝他勾了勾唇,有意无意的在撩拨他,这抹笑极具挑衅又足够撩人,但是周惕却只是垂眸不语。易梵半眯着眼,心里突然有点不甘。“你儿子是哑巴?”她捏住女人的脸颊问。“不,他不是。”女人哭的妆都花了。易梵笑了声,随后直起腰:“那就好,你的儿子归我了。”“不行!”在地上一直不发言的男人终于开口了。“哦?那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把你儿子给我,钱的事可以给你们在缓冲几天,要不然今天你们就去见阎王?,想清楚了。”男人在叹息中捶胸顿足,女人在哭中在责骂着男人。在易梵听来,好吵。心理斗争好一会儿,男人拂了把脸,狠下心来:“周惕!”然后闭上眼,重重的说了句,“爸爸对不起你!”周惕心里明白了。他露出个极为讽刺的笑:“你对不起的人还少吗?”有个败家的父亲真的既让人愤怒又让人无奈。“阿州,”易梵的目光扫过周惕,然后转身,“把人给我带走。”易梵今天一整天都在帮孟平康收帐,累得慌了。不过她回想起,今日有几户人家请了保镖,她一个人单挑,弄的她浑身酸痛。有钱请保镖无钱还,真可笑。在上车后,她累极了,于是头靠着窗闭着眼。阿州左思右想有些担忧的小声问:“梵姐,你就这样带个人回去,我怕七爷会生气。”周惕垂着眸,随后抬眼看着眼前的二人。“他不会。”周惕听着易梵肯定的答复,心中波澜不惊,他本对易梵无意,但是他却不知道,从此,他从人间落入了炼狱。短短一年之内就可以让他咬牙切齿的掐住易梵的脖子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