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骗着敞开了衣襟,将温暖的胸膛与其相贴,然而这该死的冷血动物不仅要用寒冷的身躯汲取农夫的体温,甚至将残酷的毒牙埋入农夫guntang的血管。温澜生的父亲是一个极其善于精神控制的疯子,她的母亲在他残酷的手段下痛不欲生,这个贪婪的男人将爱人坚硬的灵魂打碎,以一种严丝合缝的姿态将自己镶嵌了进去。大疯子生下的小疯子,自然也不是什么善类。——林荷衣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漆黑的,她的眼睛上被蒙着一块东西。身后一个男人guntang的躯体拥抱着她,一个坚硬guntang的东西正抵着她。被埋藏在记忆深处的恐惧被打碎之后又重新挖了出来。她怕得浑身发抖:“放…放开我……”她想要挣脱男人的禁锢却被包得更紧。男人guntang又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白皙的肩颈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不…不要……”她怕得失声尖叫,激烈地反抗了起来。“一一怎么一醒来就这么不老实呀。”温澜生含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温…温澜生。”她嘴唇嗫嚅了一下,嗓音发颤道:“你…你放开我,我求你……”“可是一一我什么都没做啊?”温澜生看着被蒙住了眼睛,但依旧能够看出惊慌神色的林荷衣笑眯眯道。“一一要不然猜猜,现在在背后抱着你亲的是谁?”林荷衣感觉抱住自己的那双手臂又收紧了,她用手撑着那两条坚硬的胳膊,想要推开却没有办法。一个荒谬的猜测浮上心头。是……不,不可能。怀瑾不会这么对她的……不会的……不会的……肯定不是怀瑾。“你…是谁……”她抖着嗓子问道。那个人没有回她,只是把自己的手探进她的裙摆里,顺着他大腿的软rou往上摸。这时她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是谁把你约出来的?”“除了他,还能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