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能出了一些幻听,想着擦完药就休息了。可是脑子里突然想起之前在茶楼遇见的那两个人,张廷玉的神情逐渐变得深沉起来,他站起身,走到窗户边,开了一扇窗户,他转过头,打开的地方正对着床。他抬眼向窗外看了几眼,似乎没有发现什么,于是转身到了床上。他脱下长袍,将白玉瓷瓶中的药倒一块软布上,抬手往身上轻轻擦拭着,他背对着窗口,可是那被人偷窥的感觉却愈加强烈,他知道是那两个畜生来了,他们不死心,张廷玉暗暗捏紧拳头。却在走神时,手中的软布碰到了敏感的地方,口中径直喘出声来。“呃~~哈~”而这一切却被躲在窗户下的两个人看得清清楚楚,张廷玉确实没猜错,就是先前在茶楼遇到的那两个人,他们离开茶楼后,就去了卿月楼,可是没去半个时辰就出来了,两人贼心不死,来到了张府,从后院墙上翻了进来,本来两人还找不到张廷玉住哪屋,就在两人在屋后鬼鬼祟祟的时候,看到张廷玉自己开了窗户,两人庆幸不已,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两人于是在窗外窥探起来。于是床上那人春光半漏的身体和娇喘媚态全被看了去,两个人浑身像着火一样,口干舌燥,眼中yin秽尽显,但是他们还不能做出出格的动作,只能先过过眼瘾。张廷玉知道他们现在还不敢那些厚颜无耻的事情,就让他们看吧,迟早让他们十倍奉还。于是两人也在张廷玉抹完药躺下后,悄悄的离开了张府,胡同里,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这臭婊子比卿月楼那些还会勾引人,难道就只能这么看看,那我们还来干吗?”灰袍人语气失落,而旁边的蓝袍人却是一脸兴奋。“等着吧,咱们的机会来了”灰袍人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蓝袍人拍了拍他的肩,随即两人隐匿在黑暗中。而两人却不知道,他们刚走,张廷玉就派府中一个机灵的小厮,暗中跟上了他们,并且在回去后,告诉了他们的去处,张廷玉再三叮嘱小厮此事绝不可告密,因为这关系着张家人的身家性命,小厮明了。第二日,张廷玉睡到太阳出山才起床,再看时,身上的红迹已经消去大半,这药果然奇效,张廷玉松了口气,借着起床的空档,又给自己上了一遍药。起了床,小厮端来了些清淡的饭菜,张廷玉吃了一碗饭后,喝了成叔端来的药。一切做完后,又到书房去读书,从小到大,张廷玉放松心情还是纾解情绪的唯一途径就是看书,他的性子冷清,又不喜与人结交,因此那些所谓缟纻之交,入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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